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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失胸女子的愛情諜戰

來源:妖孽男    閱讀: 1.28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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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失胸女子的愛情諜戰

  他的出現讓我聽到時光靜止的聲音

  和費雅去“大自然”洗SPA,費雅一直竊笑,然後說:“小天兒,你的胸長得真像處女的。”我翻她白眼兒:“你也不是很大嘛。”費雅趕緊來討好:“聽說西關有一家美容院,做胸部的整形手術特別好,我們去吧?”

  最近聽說費雅找了個已婚男人做男友,愛得天翻地覆死去活來,難怪越來越臭美。我也早有隆胸的打算,但從未想過實施。今天這個念頭又蠢蠢欲動起來。於是兩個平胸女人P顛顛地開車跑到西關。

  年輕的老闆娘看看我又看看她,眼睛像男人一樣專業地掃過我們的平胸,臉笑得格外燦爛:“來,先坐一會兒。”費雅告訴我,老闆娘的老公是某醫院的整形師。到醫院裏價格要貴一倍,在這裏做既給自己省錢,又讓她老公賺了外快,何樂而不爲?

  我忍俊不禁。目光一斜,那麼偶然地,我看到他。我終生也沒有見過更英俊的男子:清瘦,乾淨,白皙。穿麻質的西服,在細碎的髮絲裏用目光微笑,並不牽動嘴角。深情而憂鬱的氣質讓人懷疑眼前的是卡通畫裏成年版的王子。

  老闆娘叫她老公“老王”,於是費雅叫他“王醫生”,可是我堅持叫他的名字,王維。他說:“你好。”我說:“王維,你好。”我看到他微微一怔,笑起來。

  我和費雅乖乖地跟着他往房間裏走。小房間裏有一張牀,一個無影燈,一臺帶着電腦的不知名字的機器。他笑笑對我們說:“你們兩個都要做?”我們一起點頭。

  他又說:“脫了上衣躺到牀上,我看一下你們的胸形,再製定手術方案。誰先來?”

  我和費雅都有點懵。剛纔正襟危坐地問好和客套,這會兒就要光着咪咪給這個陌生的男人看?費雅顯然不願意第一個來。我自告奮勇:“我先吧。”#p#副標題#e#

  衣服掀上來,有些涼意。王維仔細地看了我的胸,並用手按壓有沒有腫瘤。他的目光是職業而專注的,不帶一點色情。我突發奇想,如果他的手指觸及我的皮膚時,我忽然輕聲呻吟,會是什麼效果。

  想着想着,便臉紅起來。王維一定是看到了我的臉,他竟然也臉紅起來。

  檢查完,他說:“明天到我醫院來查個血,如果沒有問題,大後天手術,術後要休息一週。”臨走的時候,我們相互交換名片。王維忽然壓低聲音:“其實,你沒有必要做這個手術。你的胸很好看。”

  我們的臉再次一起紅起來。我手心裏微微出汗,我想我是愛上他了。

  經不住色相的誘惑我主動勾引了他

  第二天一大清早,費雅打電話來約我去醫院查血。我藉口發燒想推脫,不想她卻大驚小怪:“嚴重嗎?我買點藥去看看你吧。”

  費雅來之前,我用了兩個熱水袋敷臉,燙得滿頭大汗。看着她在我牀邊坐下,一副你

  不起牀我就不走的架勢,我痛苦地哼嘰:“你和那個老闆熟嗎,萬一失敗了,咱可是連小胸都沒了啊。”

  費雅拿冷毛巾給我敷在腦袋上,我一下子被冰得一個激靈。她並沒有覺得不妥,只是對我剛纔的話若有所思。

  費雅走後,我真的病了。頭重腳輕,手腳無力。掙扎着起牀,想給王維打電話,電話卻在枕邊響起來。他溫暖的聲音穿越了冰冷的電話線輕輕地淌到我心裏來:“闞天,今天怎麼沒有來醫院查血?”

  我病了,我說,我起不了牀,渾身都難受。在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時,我又說:“你是醫生,你覺得,我是不是需要下去買點什麼藥?哎,我一個人在家裏,真可憐。”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聽筒裏傳來電流的聲音,然後我聽見他說:“我去看你。”#p#副標題#e#

  我把頭髮弄亂,睡衣拉低。他到的時候,我還在衛生間裏照鏡子,趕緊裝出懨懨的樣子去開門,王維拎着一袋水果,站在門口。我努力地笑:“真對不起,我實在沒有力氣起牀收拾自己了。”

  他站在門口換鞋,我就斜靠在牆上看着他,目光赤裸裸地表達着我的勾引,他的抗拒也顯得那麼無力。我回到牀上躺下,要他自己倒水招待自己。他說好,伸手來試我的額頭,憐愛都寫在他的眼睛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沉沉地睡過去,醒來的時候看到王維坐在我牀頭,我手背上扎着點滴,瓶子掛在我的衣架上。

  看到我醒了,他笑笑說:“我剛下去給你買了藥,躺好,別動。”

  有一個醫生做丈夫,真好。在他給我掖被角的時候,我用另一隻手握住他。他沉默地看了我一會兒,俯下來,吻我,舌間都是溫柔和需索。但是他沒有再繼續下去,我的臉貼着他的脖子,我聽到他的喉結微微滑動着,發出潮水輕輕拍打岩石的隱忍的聲音。他說:“乖,你現在不舒服。”

  我想要他的身體和他的後半生

  第二天,王維來看我,我已經好了。我要請他吃飯,但看着他去搶着買單,然後笑着說:“我只好欠你一頓,明天補吧。”我們去看電影,那天演的是《如果,愛》,他握住我的手,說,你知道我爲什麼喜歡你嗎?因爲我喜歡周迅,而你長得像她。

  我們開始約會。每天晚上十點之後他必須要回家,我從來不挽留他,這越發令他感覺愧疚。這是我想要的,我從來沒有這樣迅速地愛過一個人。我想要他,他的身體和他的後半生。我在上海一家大公司裏做藝術總監,不用坐班,年薪八十萬,碩士學歷,才貌雙全。我想,我有能力要他離婚,我也有資本這樣。

  一個月後,我去北京出差。回來的那天晚上,王維來接我。我把音響打開,穿着白色線襪站在牀上和他跳舞。然後我們咯咯地笑着倒下來。他覆蓋住我。

  他一直不停地讚歎,你的胸真好看,不要去做手術,只當是爲我。我知道,一個千胸看盡的男人讚歎我的胸好看,如果不是真的好看,那便是愛了。#p#副標題#e#

  我忽然想,可是我要它更完美。那個晚上,王維走後,我打電話給費雅,問她什麼時候再去做胸。她好像在迪廳裏,喝得醉醺醺的:“什麼時候都可以,還去那個店子裏做嗎?”

  我遲疑了一下:“要男人給我們做啊,那多丟臉。”

  “老闆娘也會做的啊。你以爲就她老公會?”

  “那好,明天我們一起去找她。”

  可能每個人骨子裏都有一種冒險欲。讓情敵來做隆胸手術,等做好了,她才知道是在爲自己男人的另一個女人服務,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的胸丟失在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中

  第二天我和費雅去了另一家醫院檢查了血常規,一切正常。

  我選好時間,和費雅一起去了美容院。依然是笑容滿面的老闆娘接待了我們,她親自給我們倒茶:“正好我今天上午有空。”費雅慫恿我先進手術室。老闆娘和兩個小女孩都已經換上了消毒服,我大義凜然地說:“那就我先進了!”

  麻藥過後,我醒來,整個胸都被纏上繃帶,血跡斑斑,看上去很恐怖。費雅開車送我回家。路上她目光閃爍:“你這個樣子真可怕,我不想做了。”

  我已經不再關心她做不做。一個月後我拆了繃帶將有一雙飽滿的乳房,想想王維驚喜的樣子,纔是我願意看到的。

  費雅一直神情恍惚,把我送到家後,一聲不吭就溜掉了。我胸痛難忍,吃了兩顆止痛片才睡着。第二天,完全是疼醒的,紗布裏不斷有血涌出來。我堅持着又躺了一天,到第三天,我似乎可以聞到臭味。這才慌了神,趕緊打電話給王維。#p#副標題#e#

  王維一聽說我在他老婆那兒做了手術,不到十分鐘便趕到我的居所。他慢慢地拆開我的紗布,整個胸部和腋下全都是腫的,手臂都不能動,厚厚的紗布浸透了膿血。王維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把我送到醫院後,我已經疼得昏了過去。醒來時胸前的紗布換上了新的。王維兩隻眼睛裏全是血絲。見我醒來,他用幾乎哀求的語氣對我說:“小天兒,對不起。”

  他告訴我,手術失敗,我的胸沒有了。求我不要起訴他的妻子和美容院。

  無異於晴天霹靂,我的大腦裏是一片空白。他拿起手機給費雅打電話,過了一會兒,像是剛剛哭過的費雅也進來了。在他們斷斷續續地講述中,我才明白,原來,這都是費雅一手導演的:費雅在他老婆那兒做美容,跟王維認識,兩人勾搭在一起。他老婆知道卻不點破。費雅想讓王維離婚,他老婆寧死也不鬆口。屈於老婆的淫威,加上王維本身也只是想玩玩費雅,便提出分手。費雅不平,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哪怕落到好友手裏,也不想讓這個笑面虎的情敵好過,便設計讓我跟她老公認識。不想我和王維兩情相悅,費雅在這個時候意識到自己的愚蠢,竟然聯手舊情敵來打敗新情敵。王維他老婆對我的恨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兩個女人站在一條戰線上來整我,我的胸裏放進去的並不是硅膠,只是兩塊橡皮

  王維央求我不要去起訴他的妻子,他可以離婚。用娶一個失胸女子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妻子,原來,我是敗得最慘的一個,他最愛的女人,根本不是我。

  編後:

  因爲一時貪色,竟令自己深陷一場陰毒的暗戰,以致失胸,這豈是追悔莫及四個字能了結的恩怨。在愛情遊戲裏,有的人喜歡做掠奪者,殊不知別人的東西怎能輕易讓你得手,即使嚐到偷歡的樂趣,那必定會讓你以十倍乃至一生的代價失去得更爲慘烈。玩火必自焚,摻有毒汁的美酒一旦碰觸即是七竅流血,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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