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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情》熱播:當家難,黃軒演基層幹部有“內味兒”了

來源:妖孽男    閱讀: 3.0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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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寧鎮,寧夏回族自治區銀川市永寧縣下的一個特色小鎮,曾經的這裏飛沙走石,戈壁茫茫,缺水少電,沙丘連綿。而今,這裏綠樹繞村郭,牛肥瓜果香,不僅依靠“勞務輸出、葡萄種植、光伏農業、肉牛養殖、紅樹莓種植”等多種產業實現了脫貧致富,還徹底將曾經的“幹沙灘”變成了“塞上江南”,“閩寧模式”也成爲中國奇蹟的一個縮影。

正在北京衛視熱播的現實主義大戲《山海情》將這段艱難卻輝煌的歲月鋪展至觀衆面前,劇中,由黃軒飾演的馬得福是西海固村民脫貧之路的引領者與開拓者,這個剛從農校畢業的年輕小夥,懷揣着義無反顧的堅定信念和赤誠之心,直面困境與機遇、現實與挑戰,一點點拉開了脫貧致富的帷幕。

《山海情》熱播:當家難,黃軒演基層幹部有“內味兒”了

面龐黑紅,鄉音醇厚,騎一輛“二八”自行車飛奔在戈壁鄉間,曾經的“國民初戀”黃軒,正是以這樣一副形象出現在了觀衆面前。在大家心中,他是《羋月傳》中清俊的貴公子,一句“月兒好看”醉煞萬千少女;也是《妖貓傳》中桀驁不羈的詩人白樂天,憑藉漫卷史書的詩性表演折服衆人;還是《芳華》中熱情善良的文工團男兵劉峯,顛沛流離坎坷一生的命運令人動容。可以說,文藝、溫潤、儒雅、斯文一直是黃軒的代名詞。然而,從緝毒故事《非凡任務》到講述中年愛情的《只有芸知道》,再到年代動作劇《瞄準》,他的身上越來越生髮出與各類角色的無限融通,此次加盟《山海情》,更是讓觀衆看到演員黃軒的實力與魅力。

村官當家難 執着也柔情

“沒有領導講話、沒有刻意煽情,沒有說教口號、沒有臉譜幹部。”《山海情》在開播的第一天,就收穫了網友的好評。作爲一個剛剛從農校畢業的年輕小夥,黃軒飾演的馬得福率先擔起了“吊莊”工作的重任,成爲帶領西海固村民邁向脫貧之路的領路人。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走進基層幹部,我真的覺得他們非常非常不容易,他們是希望、是光。包括得福,從零開始和村民們在一個寸草不生的地方重新建立一個家園,建成如今的塞上江南,是不可思議的。”事實上,從第一步的吊莊移民工作開始,馬得福就開啓了一場披荊斬棘的“戰鬥之旅”,當家人的難,從走馬上任的第一天便顯山露水,而他硬是憑着自己的韌勁,啃下了一塊塊硬骨頭。“比如他爲了讓村裏更快地通電,就一遍遍地去變電所,天天堵門口做‘門神’,但因爲搬遷戶數不達標,所長不見他,他就帶着餅子什麼的,每天就在那等,是非常執着的一個性格。”

《山海情》熱播:當家難,黃軒演基層幹部有“內味兒”了 第2張

從勸說幫助村民完成“吊莊移民”工作,到東西協作扶貧政策出臺後,帶領村民們共同走上致富的康莊大道,馬得福的“難”,如打地鼠般,剛解決一個下一個又冒出頭來。“這個人太難了”,黃軒直言,“扶貧太難了,從頭到尾馬得福就沒消停過一天,有時候還裏外不是人。他永遠在一個困難中,永遠在爲別人解決問題,不被人理解。有時候說實話,我自己演着演着都覺得換做是我可能不會有那麼大耐心,所以基層幹部是真的不容易,什麼事都得管,什麼苦都得往自己的肚子裏咽。但是他還是非常願意去承擔責任,積極地爲大家解決問題。”

得益於對角色深切的理解與共情,黃軒塑造的馬得福既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剛勇,又有乘風破浪直掛雲帆的執着堅韌,爲《山海情》“有情懷”“生活化”的現實氣質打下了堅實的基底。“演員像從土裏長出來的”,也成爲觀衆對劇作的直觀印象。而除卻工作上滿含真誠的一腔熱血,馬得福與李水花(熱依扎 飾)令人遺憾的情感線,也讓這個西北漢子在執拗之餘有了更多溫柔的色彩。“他其實是一個還挺柔情的人,和水花雖然沒有走到一起,但他一直關心着她,一直希望她能過好。看着水花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他也是非常高興,所以我覺得他也是一個非常柔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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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有“內味兒” 口音成挑戰

演過詩人、盲人、精英、皇帝、警察、探長等各類角色,嘗試過古裝、民國、現代、職場等各類挑戰,對各類型都能駕輕就熟的黃軒,卻是第一次詮釋與自身文藝氣質截然相反的人物。但他直言,《山海情》是自己入行多年來真正的“圓夢之作”。“我其實是西北人,我一直夢想着在西北這片土地上說着西北的方言演一個西北的故事,這次當我接到邀請時,覺得好像圓了我的一個願望。我沒有真正意義上演過農村人,對這個題材充滿了好奇,而且我覺得中國扶貧是一件非常了不起、正能量的事情,它是真正地改變了廣大農村老百姓的生活,我認爲值得去歌頌。”

腳踏西北的土地,目及西北的黃土與藍天,欣喜與激動之餘,得福一角帶來的全新挑戰,讓黃軒不得不從頭做起,從“語言”做起。“這是一次不一樣的表演”,黃軒認真形容道,“我老家是蘭州,其實平時沒怎麼正兒八經說過方言,但這部戲我們從頭到尾說的都是方言,其實是有一點難度的,我在背臺詞的時候,都得帶入口音去背。”事實上,劇組在初期瞭解資料的過程中,就敏銳地捕捉到了當年的一件趣事——福建的幫扶幹部聽不懂西北話,當地的村民也聽不懂福建話,語言關從一開始就是真實需要跨越的障礙。“所以我們採用了方言拍攝,就是想讓它接地氣、更貼近生活,更像真實發生的事情,讓人相信這些東西,相信發生的這些故事。”導演孔笙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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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與現實的交匯,使原聲版《山海情》形成了奇妙的互文,方言問題既是劇情需要,能夠更好地展現濃郁而又深厚的地域文化,幫觀衆入戲,營造喜劇性格調,也讓黃軒在拍攝過程中對角色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與表達。“我沒有過農村生活的體驗,所以就得去找那種狀態,比如說西北的農村男人,多少會有點‘楞’、有點直,這些特點都會反映在他們的說話方式、神態神情上,包括形體動作上,都跟我們平時不一樣,這些東西都需要觀察學習找感覺。”

如今,北京衛視也播出了原聲版《山海情》,“西北話一出,馬上就有‘內味兒’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所有演員都是當地人”,“方言太有味道了”,成爲大多數網友的評價。而無論是馬得福還是其他角色,方言的表達讓他們的人物更加接地氣,也讓熒屏外的觀衆有一種置身其中的感覺,離角色更近一些,離故事更近一些。

拍攝完仍不捨閩寧 “想象過住在這裏會怎樣”

出道十幾載,黃軒在各個領域都交出了優秀的答卷,既經得起大銀幕的苛刻考驗,也經得住小熒屏的精雕細琢:電影《妖貓傳》《芳華》等取得不俗的票房,電視劇《紅高粱》提名白玉蘭最佳男配角獎,《羋月傳》《親愛的翻譯官》《獵人》等都取得了收視佳績。而隨着《山海情》的熱播,黃軒則又迎來了新一輪的高光時刻,在那片飄蕩着童年味道、承載着兒時記憶的黃土地上,收穫着角色帶來的感動,收穫着來自熒屏內外的讚譽。

爲什麼可以“成爲”馬得福,如何與角色做到融爲一體令人信服,黃軒在採訪中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他沒有做過多的設計,沒有各種冗餘的點綴,只是在共性的尋找中,與角色合二爲一。“我沒有那麼大能力變成別人,但我可以從自己身上去挖掘這個人物的可能性,只要找到和這個人物相近的地方,我能感受到他,演出來就會真實可信。”

所以,他將馬得福的每一個側面都進行了深度的挖掘思考,在尋找共性的基礎上,再思考角色可能的神情神態、處事方式、行爲動因。“比如,他說起話來的神態肯定不會像我現在這樣,那他的頭會不會低一點,嘴巴是不是平時老是閉不住,眼神是不是有點愣?在這些小的地方我會去找。但他的情感、要做的事、行爲出發點,我是在找跟我自己相近的地方,比如說我遇到這種事我會怎麼樣,然後他這樣了,我能不能理解。”

《山海情》熱播:當家難,黃軒演基層幹部有“內味兒”了 第5張

他形容每個人就像一個調色板,選取自身顏色與角色最近的部分並將其放大,就能在相對的差異中把握角色的多層次。“一個人的性格性情都是複雜多變的,像一個色盤會有多種顏色。你接到角色以後,在自己的性格色盤裏去找跟他相近的顏色,或是他需要的顏色去調和,欠缺的地方把它放大一點,能感受到的地方直接拿過來去用,過火的就收一點,就是這樣。”

10月殺青,深冬播出,如今再憶起拍攝的每一幀每一鏡,黃軒的心中仍舊充溢着想念、留戀、感動、不捨。“雖然是在一個比較苦的地方拍攝,但我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戲苦。包括當時殺青的時候,是真的很不捨得。我不知道爲什麼對閩寧鎮都有了感情,我甚至都想象過我住在這裏會怎麼樣,加上我又是西北人,你踩在這片土地上吃這口飯,麪條、羊肉,聞着秋天、冬天這種涼爽的空氣,總讓我想到小時候的很多地方,就是覺得太親切了,一切都讓我很不捨得。”

文/北青-北京頭條記者 楊文傑

來源: 北京頭條客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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