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資訊 > 社會萬象 > 浙江交響樂團再登國家大劇院舞臺 用管絃樂唱“社戲”

浙江交響樂團再登國家大劇院舞臺 用管絃樂唱“社戲”

來源:妖孽男    閱讀: 9.87K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2018年4月19日訊,?“剛纔是不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放眼望去,舞臺上是一水兒的西洋樂器,但幾乎所有觀衆都在樂聲中捕捉到了這段既熟悉又充滿了婉轉的江南情調的旋律。昨晚,在藝術總監張藝的帶領下,浙江交響樂團再次來到國家大劇院“中國交響樂之春”的舞臺上,奏響了名爲“中國故事”的作曲家於京君專場音樂會。

浙江交響樂團再登國家大劇院舞臺 用管絃樂唱“社戲”

演出結束,作曲家於京君上臺致謝指揮張藝。新華社記者?金良快攝

在音樂會的全部三首曲目中,下半場的《社戲》無疑是最重要的一個。2013年,成立四年的“浙交”開始着手創作交響樂《浙江組畫》三部曲,《社戲》正是其中的一部。如果說第一部《山·海·經》反映的是浙江精神,第二部《唐詩之路》展現的是地域文化,《社戲》爲觀衆們鋪展開的便是一幅鮮明生動的民俗風情畫卷。

“我們打算開始做《社戲》的時候,我一想,於京君就是不二人選。”張藝說。“於京君”這個名字對於國內樂迷來說,也許還有點陌生,但在大洋另一端的澳大利亞,卻是作曲界一塊響噹噹的金字招牌。用張藝的話來說,只要是澳大利亞有關作曲的獎項,於京君已經拿遍了。合作幾年來,張藝非常清楚於京君的實力:“他對中國的戲曲和民族音樂非常有研究,而且作曲的技法又特別優秀,我覺得這對《社戲》來說真是天作之合了。”

衆所周知,浙江是戲曲大省。除了傳唱大江南北的越劇,流行於紹興、金華的紹劇和婺劇也廣受歡迎。這樣的情況,到底怎麼才能在一部交響樂作品中表現出來呢?爲了讓於京君更好地尋找靈感,“浙交”的老團長陳西泠曾經親自跟着他去當地採風,民間藝人蒼老的手中握着的一把把胡琴更是讓於京君感到了難以言說的震撼。最終,考慮到樂曲時長等種種因素,於京君決定把越劇、紹劇、婺劇這三個最有代表性和影響力的劇種寫進這部《社戲》裏:第一樂章“紹劇敘事曲”用西洋樂活靈活現地演繹了《三打白骨精》這出紹劇經典老戲;第二樂章“越劇隨想曲”中,“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與《梁祝》的愛情主題纏綿交織;第三樂章“婺劇狂想曲”運用了由婺劇音樂素材所作的變奏。最後五分鐘裏,三個劇種更是你方唱罷我登場,彷彿對臺戲一般令人應接不暇,這對作曲家和樂團的水平都是極大的考驗。

“管絃樂要寫‘戲’,必須首先‘唱’起來。”丁京君說。爲此,他在作曲時保留了許多戲曲唱段氣息悠長、參差不齊的音樂特點。在於京君看來,作品本身包含的中國內涵遠比形式上更爲重要。除了一面大鑼,《社戲》沒有運用其他任何一件民族樂器,連戲曲伴奏中常用的小鑼都是用木管模仿和代替的。“假如《社戲》在國外演出,想找小鑼是很難的,所以我想幹脆就不用了。”

旅居海外多年,每當提筆作曲時,縈繞在於京君心頭的,仍然是陝北民歌“三月裏太陽紅又紅”那熟悉的曲調。民間音樂給於京君打上了深刻的烙印,“旋律怎麼彎曲,怎麼走動,都受到了非常大的影響”。

在考進音樂學院之前,生在北京、長在北京的於京君就是“敲鑼打鼓拉胡琴”的。“進了學校之後,我不會五線譜。別人都拿着小提琴,架個洋譜子,我交給老師的還是自己寫的京劇慢三眼。那個時候也有很多同學不重視民族音樂,我總覺得很自卑,低人一頭。”雖然當時的日子不好過,但幾十年下來,於京君非常感謝自己民樂出身的背景。“在寫西方現代作品的時候,細節的地方一定是保留自己最熟悉的東西,還是中國民間音樂的形狀。”

對於樂團的演奏能力,張藝很有信心。雖然“浙交”在演奏中國作品上下了極大的功夫,但貝多芬、布魯克納、柴科夫斯基等西方經典仍然是所有樂手的必修課。“我一直在強調大家要‘兩條腿走路’。西方作品對樂團的演奏水平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們要靠它強身健體,這對以後演奏中國作品是很有好處的。我們演奏中國作品的門檻要提高,不能什麼都拿來演,樂團肯定會有牴觸的情緒;樂團自己演奏的門檻也要提高。”

昨晚的音樂會之後,第六屆國家大劇院“中國交響樂之春”基本過半。在4月28日落幕前,上海愛樂樂團、中國國家芭蕾舞團交響樂團、四川愛樂樂團及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還將繼續登臺。

社會萬象
國際快訊
人間冷暖
奇聞趣事
世間印象
拉呱
歷史名人
民間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