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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娃曾繁勝是不是野人後代 神農架到底有沒有野人

來源:妖孽男    閱讀: 2.3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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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猴娃,在中國二十世紀後半期,曾經出現了個十分有名的猴娃,他的生活方式以及行爲習慣都十分的怪異,而且在僅有的三十年的壽命中都從未生過病。當時人們紛紛猜測他就是野人的後代。那麼猴娃曾繁勝是不是野人後代?神農架到底有沒有野人?下面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揭開事情的真相吧!

猴娃曾繁勝是不是野人後代 神農架到底有沒有野人

說到神農架野人恐怕已是盡人皆知,然而野人的真面目一直不爲人所知,甚至在神農架還存在人與野人雜交的後代。1997年10月,中國兩家頗有影響的媒體相繼在頭版顯要位置報道了這樣一條消息:中國首次發現人與“野人”雜交後代。這條消息的披露者是原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主席李健的女兒李愛萍。然而時隔幾天,這兩家媒體否定了此事。

關於這個真真假假、撲朔迷離的人與“野人”雜交後代事件沉寂下來,悄無聲息地再沒有人提起,似乎永遠要埋藏於人們的記憶中。但事實並非如此,幾個熱心於“野人”考察的專家悄悄地準備着,深入湖北長陽實地考察,併發掘出"猴娃"的完整屍骨帶回北京。

這是一段從未詳細披露過的關於“野人”的考察。2000年8月末的一天,曾參加此次祕密科考的成員之一,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珍稀動物探險考察專業委員會科考部主任、黑龍江省《北方文學》雜誌社的編輯張茜荑先生向記者詳細地講述了這一富有傳奇色彩的考察活動。

人與“野人”雜交後代之說何來?

李愛萍發佈消息的依據是一段僅僅兩分半鐘的錄像帶。她是在整理身爲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主席的父親李健遺物時發現的。圖像中是個赤身裸體,相貌、體態和動作很像猴子的30多歲的雄性個體。據說,該個體出生前,其生母曾被“野人”擄去後懷孕。

拍攝這段錄像的是王方辰,時間是在1988年。當時,王方辰參加了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後來該研究會被中國科學探險協會接納,並更名爲奇異珍稀動物考察專業委員會時,他任祕書長。當時,王方辰聽說了人與“野人”雜交有後代的消息,他四處打聽,終於在湖北省長陽土家族自治縣的白氏坪鎮找到了這個所謂雜交後代,他於是拍攝了一段錄像帶帶回北京。但是,專家們論證時不主張人與“野人”雜交的可能性,否定了這一觀點。這一事件就沒有向外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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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資料記載,我國第一個發現“野人”與人雜交而生產後代(民間稱“猴娃”)跡象的是著名“野人”考察專家劉民壯。劉民壯是在四川的大巴山脈挖掘到屍骨的。據專家考證,這具屍骨似侏儒症,大約死於15歲。王方辰拍攝的這些資料塵封了十幾年,經歷一場曇花一現的新聞風波後又被否定了,但受到一些一直熱心於“野人”科考的專家、學者們關注。他們緊緊抓住這一頗有價值的材料重新開始了對所謂人與“野人”雜交後代的科學考察。

由於時間太久了,王方辰已記不清確切的地點,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珍稀動物探險考察專業委員會副祕書長趙連石專程前去查找。幾經周折,確認了王方辰拍攝資料的地點在湖北長陽土家族自治縣的白氏坪鎮。中國新聞社、中國科學探險協會、中國UFO研究會和北京友明廣告傳播中心四家聯合,由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珍稀動物探險考察專業委員會(簡稱“中國奇考會”)主任、時任北京猿人遺址博物館館長袁振新教授、中國奇考會祕書長王方辰、副祕書長趙連石,科考部主任張茜荑、曾任電影《原野》總攝像的郭無忌等5人組成科考小組,前往湖北實地考察。他們期待着此次實地考察取得的資料能有助於拿出一個科學的結論。

猴娃已於1989年死去

1997年12月17日,一輛懸掛北京牌照的依維柯中型客車悄悄駛進湖北省長陽縣白氏坪鎮。這就是科考組的成員們乘坐的車。12月18日,科考組來到了316國道旁,開始攀登公路對面的一座大山。經過7個小時的艱難攀登,他們終於到達了隱藏在濃密森林之中的梨子坪七組。梨子坪遠離現代生活的喧囂,在令人難以想象的貧窮、落後背後透出一種古樸、自然的生活。梨子坪七組坐落在山坡上,只有十來戶土家族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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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費多大勁兒,科考組就找到了所謂人與“野人”雜交後代活體的“猴娃”的家。“猴娃”家姓曾,其兄叫曾繁龍,其弟叫曾繁明,在村裏生活。曾家兄弟以山裏人的真誠、熱情、質樸接待了他們。

科考組瞭解到,曾家兄弟的父親生前做過梨子坪黨支部書記,曾繁龍也曾當過村民委員會主任,前幾年才卸任做了電影放映員,曾繁明是一位普通農民,最遠僅去過一次長陽縣城。

當聽說科考組要找“猴娃”時,曾家兄弟說:“‘猴娃’已死去11年了。”雖然在此之前科考組已聽說“猴娃”死去的消息,但心中還抱着一絲僥倖,真實的情況打碎了他們的僥倖。

據曾家兄弟介紹,“猴娃”學名叫曾繁勝,是1956年10月22日出生的,生肖屬猴。在兄弟姊妹6個人中,他排行老四。曾繁勝出生時,個頭比一般嬰兒大,哭聲很怪,所以父母給他取小名犬子。他一下生,手心、腳心、臂部和胸部長有黑色粗毛,3歲時被姐姐臘秀全部拔掉,從此再沒有長。6歲那年,有人給犬子算命,說他手心、腳心本來有毛,是個猴人,將來生前或死後會出大名。曾繁勝沒有語言功能,也沒有生活能力,一年四季不穿衣服,冰天雪地照樣渾身赤裸,在外面跑來跑去。曾繁勝生氣、發怒時,就和猩猩一樣用手拍打胸脯。他一生從不得病,只是在死前拉了很長時間的肚子。他死得平靜,頭天晚上睡下,第二天就再沒有醒來……曾繁勝死於1989年,33歲。其父母及一兄一妹先他去世。

開棺取得“猴娃”完整屍骨

活人見不到了,考察組專家向曾家兄弟提出一個想法:將犬子屍骨取走,以便進一步研究。曾家兄弟犯難了。雖然他們沒有什麼文化,但他們明白事理,他們說:“如果犬子的屍骨對科學研究有價值,我們應該支持。”不過,犬子終究是他們一奶同胞,而且土家族尚無挖墓開棺取屍的先例;再則,聽人說,犬子的墳正在發墓,現在挖,可能會破壞曾家家族的風水。科考組與曾家兄弟磋商至後半夜,雙方纔取得共識,達成協議。曾家兄弟同意科考組開棺取走犬子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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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2月19日,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從曾繁明家出來,沿山路向東,穿過一片灌木叢,不出500米,即可看到犬子的墳了。墳建在半山一塊十多米見方的平地上,很像是高層建築的一個大陽臺,綠蔭遮蔽,視野開闊,看得見山下的層層梯田,望得見天邊起伏的山巒和舒展的雲卷。當墓拆開,墳土清除,棺柩露出,曾家兄弟便退至一旁,餘下的事由科考組做。棺蓋即將打開,周圍突然靜得出奇。當時在場的人略顯緊張,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等待着。難道棺木中真藏着一個驚世駭俗的謎底嗎?

中國有句成語叫蓋棺定論,而這次卻要開棺定論了。棺蓋打開了,可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也沒發生。一具仰臥的屍骨看上去與平常人的好像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顱骨較小,彆扭地擠靠在棺內一角。可能是下葬時,棺柩沒有擡平,向一側傾斜了。張茜荑跳入棺墓中,小心翼翼地拿出犬子的一塊塊屍骨。科考組專家們把屍骨一塊塊記下記號,包裝好。當天下午,他們就下山了,然後直接駕車駛向神農架。

他們帶着一種懸念,帶着迫切得到答案的心情返回了北京。著名科學家賈蘭坡面對“猴娃”顱骨時,自言自語地說:“這真是邪門了!”“野人”與UFO、百慕大三角和尼斯湖怪,被列爲當今世界四大自然之謎。目前,在一些國家成立了尋找“野人”的組織。美國稱“野人”爲大腳怪,俄國稱之爲沙什誇支,中亞一些國家則稱之爲耶蒂。根據目擊者所提供的描述,“野人”是指一種兩腳能直立行走,渾身長毛的人形動物。

持“野人”可能存在觀點的科學家認爲:

1、可能是野化人。即長期遠離文明,在封閉自然環境中生活的極少數人的種羣。

2、可能是存活的古猿或巨猿後代,因適應某特殊自然條件而倖存下來的個別物種。例如大熊貓,與古猿同屬第三紀物種;既然前者能適者生存,那麼後者爲什麼不可能呢?自有人聲稱見到大熊貓,到科學予以證實,大約經歷了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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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們對整個世界還知之甚少,有待於更多的瞭解和發展,所以不能過早下結論說沒有“野人”。

4、有數百名目擊者聲稱見到過“野人”,不可能全都是胡說或撒謊。

5、現已提取到“野人“的毛髮、糞便和腳印,只是沒有實體。

科學要求實證的同時,需要科學家敏銳的觀察力、獨到的見解和寶貴的直覺,因爲科學由科學家來揭示。那麼,人與“野人”能否雜交呢?有的專家認爲,人與“野人”交配,不應存在生物學或生理機制方面的問題,有的只能是心理和倫理觀念障礙。同科不同屬的動物雜交,如不存在機械隔離,有可能產生後代。馬和驢雜交生騾,便是具體例證。當曾繁勝的屍骨被送往中國科院古人類研究所時,問題便擺在了科學家面前。

首先應該弄清的是,犬子出生時的生態環境存在雜交的可能嗎?

長陽這個地方山多林密,與盛傳“野人”的神農架相比鄰;是舊石器“長陽人”化石發現地,“巫山巨猿”化石出土地距此才幾十公里;史料中有當地出現“野人”的記載,並有人與“野人”雜交的古籍記述;如今這裏仍有野豬、羚羊、麂等大形野生動物,由此可想而知,40年前犬子出生時這裏的生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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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類學、人類學、體質人類學、病理解剖學、遺傳學和動物學等方面的著名專家、學者參加了“猴娃”屍骨的檢測、探討、研究。中國科學院古人類研究所研究員、著名體質人類學專家張振標先生用最先進的儀器對“猴娃”屍骨進行了檢測,會同其他科學家對“猴娃”作出初步測算:

犬子身高171.56釐米,基本屬於正常發育;按比例,其鎖骨約長出四分之一;其六節胸椎截面呈三角形;其盤骨爲女性,骶骨爲男性;股骨呈女性,股骨頭爲男性;其左髕骨略有畸形,而右髕骨從開棺到最後一直沒有找到。

犬子顱骨很小,腦容量只有671.97毫米;人正常腦容量是1400至1450毫米;猿腦容量是600至1000毫升。據記載,世界小腦症最小腦容量爲480毫升,但患者是侏儒,身材矮小。

犬子的顱骨,面顱接近於人,腦顱接近於猿。其臉長、臉寬、總面角突出基本是人的正常標準;但其顱長、顱高、額骨、頂骨、枕骨、眉弓、眉脊以及第三臼齒,卻更具猿的特徵。

一位專家故意遮住犬子顱骨下半部分,讓不明底細的同行認定,他們竟不懷疑這是猿的頭骨。袁振新教授把犬子的顱骨送到著名古人類家、中國科學院院士、美國科學院院士、北京猿人的發現者賈蘭坡先生那裏時,賈蘭坡先生手持放大鏡反覆觀察,自言自語地說:“這是從哪兒弄來的?這真是邪門兒了。”

專家們提議可採用先進的DNA技術,這對犬子能做出親子或種屬鑑定,但必須有其父母或“野人”DNA進行對比。據張茜荑介紹,眼下做到這一點還很難,專家們正試圖以某種特殊方法解決問題,卻無十分把握,即使證明犬子是人屬,那又怎麼知道“野人”不是人屬嗎?因爲至今世界上還沒有找到一例“野人”實體。

參加犬子屍骨鑑定的科學家們表示,給犬子一個明確的結論還有一定科學難度。但他們在兩個方面達成共識:①曾繁勝是小腦畸形愚人;②其骨架標本非常珍貴,有保存和研究價值。

據袁振新教授介紹,世界上另一具完整的腦症骨架標本出自伊朗,現保存在美國。關於小腦症的成因比較複雜,至今科學界尚不能全面解釋。

研究“野人”幹什麼?

無論是科學家們,還是民間愛好者們,關於“野人”的研究、尋找幾十年來一直沒有間斷過。

1999年9月25日,湖北神農架再次發現奇異珍稀動物出沒。當日上午,當地青年農民李某忽然聽到屋外玉米地邊的山樑上,“有像婦女哀嚎般的叫聲”,於是,他立即操起考察隊員于軍留下的攝像機往外跑。當他爬上山崗,看見一個棕色的“野人”,朝他“咚咚”走過來,並大聲吼叫。他事後向考察隊回憶道:“我當時真的有點被嚇破了膽,連攝像機也忘了打開,馬上往下撤。”等跑回鄉里,把遇到“野人”的事告訴于軍,“野人”已不知去蹤。于軍當即撥通長途電話向袁振新作了報告。袁振新等組隊前往鄂西北地區進行考察。考察隊走訪了李某,並在這次發現奇異珍稀動物的出沒地,採集到奇異珍稀動物的毛髮、腳印、坐下時屁股留下的痕跡以及吃食玉米的現場遺留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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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袁振新介紹,9月25日發現奇異珍稀動物的出沒地,在我國鄂西北地區神農架、保康縣和房縣三地交匯處,海拔爲845米。其腳印長32釐米、寬14.5釐米,腳印清晰,其間還留有野熊的腳印,但與之有明顯的差異;他們還從現場採集毛髮11根,最長的10釐米、最短的2.5釐米,粗細不等,呈深棕色和灰褐色,與人發以及其他動物毛髮截然不同;從玉米地裏留下的棄物看,是用手將玉米掰下來,把玉米皮剝開食用的,且吃得很乾淨,連玉米的芯子都吃光了,最後把玉米皮堆在了一起;從掰食玉米的現場分析,這一奇異珍稀動物身高在1.7米左右。

他認爲,這次奇異珍稀動物的出沒地與1999年8月2日、8月19日的出沒地差不多。23年前,袁振新率隊也是在這一帶對奇異珍稀動物進行跟蹤的。袁振新當即向賈蘭坡院士進行了彙報,賈蘭坡認爲,這次奇異珍稀動物的出沒對於進一步研究是很重要的。

那麼,研究“野人”的目的何在呢?張茜荑向記者談了這樣的看法:“動物從簡單到複雜,生命形式從低級到高級,理論上講是可能的,也是合理的,但是由什麼樣的生物環連接起來的呢?如果能尋找到野人,即人形動物是很有意義的。生命起源問題解決了,但人對自身存在的追問沒有結束,對自身的好奇心還是存在的。在從猿到人的學說背後,始終隱藏着這樣一個質疑:人類到底從哪裏來?在科學總體之中,仍存在空白,必須得到及時修正,補充。”

據著名大熊貓專家潘文石講,人類尋找到大熊貓整整用了100年的時間;具有魚化石之稱的種鰭魚的發現也用了100年的時間。科學的發現是需要時間和耐心的。

“野人”到底存在不存在?“野人”和人能雜交產生後代嗎?“猴娃”的屍骨將向人們證明什麼?科學家們將對“猴娃”屍骨如何判決?現寄放在北京中國新聞社一間倉庫裏的“猴娃”屍骨背後真的隱含着一段離奇的傳說嗎?時間會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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